2012-01-07

也談拍攝 D & G

昨天蘋果日報頭條報導名店 DOLCE & GABBANA 幾近惡霸式的不准途人於其店外拍照。其實這也並非甚麼新聞,早於兩年前,我為一份作業於尖沙咀廣東道拍照,在 D&G 附近拍照也被店內員工「勸喻」不要拍照。其時也沒有想太多,就跑過對面馬路再拍,心裡想他總不會也跟過來吧。

今天,許是大家對於公共空間的意識強了,加上種種因素,如不公的待遇,員工當時的態度等等,使得這成為了今天熱話的新聞。熱話背後,潛藏著多個有趣的議題,值得作延伸討論。

首先最表面的,是空間問題。這部份《蘋果》已作討論,在此不贅。重點在於 D&G 對於其門外的公共空間視作私人空間禁止拍攝。此舉是在法理上說不通,在情理上也只有害無益。 D&G 犯下了多個錯誤,使它在這事件上變成了欠缺氣度的一方。嚴禁途人拍照,我猜應是某項顧客經驗 (Customer Experience) 的策略之一。不少名店也會透過控制店內人客數量來讓顧客有更好的購物經驗。同樣道理也可能應用於拍照之上:透過禁止非顧客的途人拍照,就可讓顧客感到高人一等。這做法在公共空間意識薄弱的地方,也許不會出問題。然而在今天的香港中,則需要靈活的處理。只是負責制定這類政策的經理們也許並不留意這些社會環境的變遷,以及習慣了「財大氣粗」的氣度,才出現了今天的「公關災難」。也引起了一次可能的公關難題:因為網上已有人發動一人一拍的運動,而且截至寫這文章之時,已有超過七千人聲稱會參與。

這種情況宛如小孩子劃地為界的遊戲。也許是D&G太過像小孩般對於那條自我劃定的界線有失風度的堅持(如,找來商場保安恫嚇記者),很可能激起了對方的童心,要為自己應有的空間權利作出堅持,才致使事情發展至此。

其二,是影像的力量。 D&G的解釋,是為保護知識產權而不讓途人拍攝。我認為這個說法有點牽強。更合理的說法是由於被途人拍攝的照片,難以控制它在怎樣的環境或背景下被看見。因此它便不能透過設計讓人了解D&G形象,從而可能影響到潛在顧客對於D&G的形象觀感。所以,這是更有關影像如何被看見、接收。同樣的影像被放到不同的環境或 context 下,可以有極之不同的解讀。也許這才是D&G不容途人拍照的真正原因。

其三,是有關攝影的權力關係。看到此新聞後,立刻有人發起了圍拍D&G的運動。這裡我們必須先意識到,攝影是怎樣的一回事。在英文的動詞中,可用 shoot 來表示拍攝。Shoot 這個字帶有攻擊性,可見攝影在某層面來說是一種武器。拍與被拍已可構成簡單的權力關係。也因如此,當D&G的店員出來干涉拍攝者的時候,也可說拍攝者感到被冒犯的原因,是覺得本來應有的權利受到侵犯。所以,在進行這類運動的時候,必須首先注意到這當中的權力關係,才可讓運動不只留在情緒宣洩的層面,或只成為了單純的報復式的心態。

在此,我們且看週日的時候,運動發起人以及D&G雙方面會如何應對這種社會環境的轉變。
   
Ray
20120107.

2011-11-30

自畫像之一

紛亂多姿的現代生活

解散了我零碎的專注

在我背後是一串無法完成的書單

在我前邊是一份不能評分的功課

在零散如霧的專注中

我忘卻這一切, 我忘卻過去, 我忘卻將來,

沉醉, 墮落, 解體, 粉碎與飛散, 

任由自己

Procastinate. 

20111129

2011-11-25

認真你就輸了?

認真你就輸了?


在本地網絡用語,有這樣的一句廣為人知的「認真你就輸了」。這短句源於內地的一短篇小說的標題,原用於面對短暫的感情,指對一些感情認真就等於輸了。後來流入香港的網絡討論區而得以廣泛流傳。

「認真你就輸了」,意指別要跟對方認真起來,別去思考事情的意義,去計較,去在意對方的行為。因為對方大可能只是為了很不值一提的原因,甚至乎是沒有原因的做出一些行為。與其計較之,則是浪費自己的精力。後來更廣泛地指別要思考太多。這句看似「看透」了的話,在我看來,其實是一種自我否定和自我安慰。

在更多的時候,說「認真就輸了」的人也許其實對事情不是不在意,只是他們認為,花了心思在意這樣的事情,卻不會得到相應的回報,才會認為「跟他認真起來就是蝕本生意」。可是,反過來看,會花心思衡量事情是否值得投放心機去在意,不就是說其實他們對事情不是不在意,只是經過一個根深蒂固的思考模式在轉眼間決定了「在意該事情是對自身沒有直接利益的」,因而說出一句「認真你就輸了」來合理化(justify)自己不在意該事情的行為。那種思考模式,名為功利主義。那就是說,如果投入了的心機不能換來直接的利益,如金錢,或精神上的滿足,或肉體上的滿足的話,那麼那就是一樁虧本生意,即是:輸了。

因此,這句中的「輸」字非常關鍵。首先,它透過把「認真」,或換個說法,在意事情者界定為輸家,可讓「不在意」的自己成為了「贏家」,讓自我感覺良好。然而那只是一種自我否定以及一種compensation。它否定了自己其實在意某些事情,用上了「因為在意等同於輸家,而我可不想成為輸家」的心理來支持自己的決定。同時因為把在意認真的人界定為輸家,而讓自己覺得贏了。但試問,既然他會在意事情上的輸和贏,那不正正代表了他其實介意?這裡出現的自我矛盾,正正源自一種自我否定。他們在還沒嘗試認真去思考之前,就已經覺得自己的認真在意不會得到效果,對自己沒有益處。那是不願經歷事情,不願相信自己,自我否定的心理。

這樣的一句話,否定了自己的可能性,把自己保持在一個原點上。其實,就是不願成長。因為在這之中,否定自己需要在意一些事情,等同於否定了一些經驗的可能,只要他對事情不在意,那麼他便不會受「傷害」,不會有「經歷」,也不會有「感受」。他無疑在言語上,是「贏」了,但同時他輸得更慘。透過否定這些,他無法,亦不願成長,讓自己得以維持原狀。而維持原狀的人,永遠註定要重覆歷史。

其次,把認真在意界與否界定為贏和輸,是用上了功利主義的邏輯來把世界/事情/人生簡單、平面化。因此人生或世事只餘下兩種可以比較的可能性:贏和輸。而在「沒有人想要輸」的心理下,人生的意義在此只餘下「贏」。可是,世事並非如此,而人生的意義也非如此。把人生的事情界定為贏和輸,是去人性化的。

當這樣的一句話,由流行小說中得以傳到網絡之上,並廣泛流傳成為近年的潮語,我們可以看到,現在多少的人是處於這樣的自我否定之中。然後我們又可以看到,有多少人的生活是處於這種「 I just don’t give a damn」的狀態之中。吊詭的是,多少人在抱怨沒有人關心他們的感受,同時又有多少人在跟別人說:認真你就輸了,不要在意那麼多。

有些因果關係,並不是真的那樣難看出來吧?

20111125 
(1113 字)

2011-11-17

末日

末日

期待末日把過去抹走, 猶如
拿著濕透的布
想要抹乾桌子
那些混帳 , 呆子, 和不斷自我否定的瘋子
過去,記憶和歷史
是無法被破壞和抹走的.
將來只會累積更多過去.
想著末日可以洗淨世界的人
把你的腦袋洗淨吧.
一次的世界末日只會帶來更多
你們更想抹走的自我否定.

末日,只是一個藉口.
讓我們可以 不負責任, 可以豁出去, 可以不顧後果, 可以珍惜現在,
可以任意妄為, 因為 「反正末日也許會來」
, 只是一個, 他媽的藉口.

20111117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會被當作一首詩>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會被當作一首詩>
你知道為什麼這樣
的一句話要被切割
成這種奇怪的,難以
閱讀的樣子嗎?
實只是因為在寫作的
時候,紙上空白的位置不
太足夠而
後來有些混帳看到了這
一段沒有意義的文字就
把它當作是後現代復
古解構主義的一……..

因為在這個年代還
會用紙筆寫作的人幾
乎已經要絕種了所以
這樣的一段文字竟然暗藏了一點點的詩
.
20111117

2011-11-09

追求善vs 追求錢 - 公義, 符號與世代的聯想


追求善vs 追求錢 - 公義, 符號與世代的聯想


昨天,在做逐字稿的時候,聽到了一些發人深省的討論。

那是有關教育的: 在我們這一代, 有多少父母教兒女要追求善而非錢?

這個問題也可延伸到上一代? 

也因此,當我們都成長在一個被教育追求錢的社會中, 
所謂的追求"公義", "公平", "公正" 又是不是難免要以"錢"來衡量?
所謂的快樂, 幸福, 又是不是以錢來衡量?
在追求這些所謂的公義之前, 假如不搞清楚我們到底受著怎樣的教育薰陶, 怎樣的社會風氣的感染, 怎樣的思維模式所限制, 就走出來說要"公義", "公平", "公正", 那又會怎樣?
在連自己都不願了解清楚, 就要追求這些普世價值, 會造成怎樣的後果?

這是一種 myth. 在公平公義等的符號底下, 可以潛藏著一套截然不同的理念. 然後, 久而久之, 當這種 myth 被濫用的時候, 人人都變成了犬儒: 因為, 大家明白到這些符號只是符號的時候, 人們對於符號就失去了信任. 然後, 就只相信錢. 因為在眾多的符號當中, 只剩下"錢" 沒有被加上第二層的意義. 錢維持了最原始的狀態. 或者應該說. 錢最使被加上第二層的意義, 它,還是錢. 

這大概是那麼多人沒有了任何的信念, 只相信錢的原因. 
因為, 相信錢不需要勇氣, 沒有難道, 永恆不變. 
然後, 在金融海嘯之後. 大家才發現, 原來錢還是可以變幻無常的.
只是醒覺於此時, 也許太晚. 因為整個社會, 如卡夫卡在中提到, 有關世代的差異時. 那條狗指出了, 上一代與這一代的分別在於, 記憶的累積. 新的一代背負著更多的記憶,亦因此有更多的負擔. 然而上一代卻沒有打破沉默, 保持沉靜, 讓一切繼續. 

這裡容我引用一段:
"...I understand the hesitation of our forefathers too, we would probably have acted just as they did; ....When our first fathers strayed they had doubtless scarecely any notion that their aberration was to be an endless one, they could still literally see the cross-roads, it seemed any easy matter to turn back whenever they pleased, and if they hesitated to turn back it was merely because they wanted to enjoy a dog's life for a little while longer; ...

They did not know what we can now guess at, contemplating the course of history: that change begins in the soul before it appears in ordinary existence, and that, when they began to enjoy a dog's life, they must already have possessed real old dogs' souls, and were by no means so near their starting-point as they thought...

But who can speak of youth at this time of day? These were the really young dogs, but their sole ambition unfortunately was to become old dogs, truly a thing which they could not fail to achieve, as all succeeding generations show, and ours, the last, most clearly of all."

這一段, 大概就是為什麼我開始明白我們都沒青春, 都沒有信念的原因. 
但是那不可以作為藉口. 因為既有前人的記憶與知識為鑑, 我們作為知道更多的一代, 亦即更有準備的一代, 都不能反思, 不能打破沉默, 不能年青的話, 那是說不過去的. 

Ray
20111109

2011-11-07

Investigations of a Dog 讀後感

<一條狗的研究>是卡夫卡其中一部短篇故事. 暫時為止只讀了一次, 不能作出詳細的分析解構, 現時寫的, 只是一些很初步的讀後感.

自我對話

這是一個自我對話的故事. 自我對話有趣的地方是, 它往往是一種回顧, 反省故事中一直都沒有明確說出那條狗在和誰說話. 沒有明確的對象的話語, 也許看似是一種多餘的東西. 但是這種自我的對話, 卻又有助我們認識自己. 正如故事中的那條狗一樣. 他在自我對話的過程中, 其實也有發現了一些東西.

沉默與發問

書中有一段是有關沉默的. 當他在說自己經過某次奇異的經歷後,就開始對一切作出發問, 而相對起來, 他的同類卻比較傾向於沉默, 甚至乎, 依賴保持沉默來得以繁榮. 也許正如我們一樣, 我們都習慣於沉默. 然而, 即使到近來, 也許不再保持沉默的人多了. 卡夫卡在書中透過那條狗告訴我們一樣有關沉默與發問的事: 發問的意圖其實也是重要的. 在故事中的那條狗在發問中, 其實一種也在尋找 Colleague, 亦即,那些跟他一樣的同類. 這又讓我想到, 其實那些保持沉默的人, 又何不是害怕失去 colleague ? 發問的人很多時候都相對孤獨, 因為他們問根究底, 是一種對事情的挑戰, 而到最後亦是對自己的挑戰. 故事中的狗, 在談及發問後, 就立刻就到他無法在年輕一代中找到 colleague, 然後就提出自己的鄰居可能是他的 colleague . 但他亦反問自己這個可能性, 然後又提出很多的事來證明對方不是 colleague . 可見, 會發問的人, 經常陷入一種別人難以理解的懷疑當中. 但這種懷疑卻又是帶著一種信念的. 他堅信除他以外, 亦有與他相似, 愛思考愛發問的狗, 只是這些同類擅於收藏自己吧.

有關世代與青春

然後, 在一直回顧的過程中,又提到有關狗社會的不斷進步, 知識的不斷增進, (狗們)人們會欣賞那些其知識的累積. 當中他看到的只有不斷的退步. 而他所指的退步並非指上一代比這一代好, 只是他們比較年青. 他們的優勢在於沒有那麼多記憶的重擔
 ( 原文: People often cry up the universal progress made by the dog community throughout the ages, and probably mean by that more particularly the progress of knowledge. Certainly knowledge is progressing,its advance is irresistible, it actually progresses at an accelerating speed, always faster, but what is there to praise in that? …. I can only see decline everywhere, in saying which, however, I do not mean that earlier generations were essentially better than ours, but only younger; that was their great advantage, their memory was not so overburdened as ours today…)

那教我想到的, 竟然卻是青春. 現在我們經常爭論於世代之間的不同. 然而世代之間所相距的, 如卡夫卡所說, 的確是知識與記憶的. 在此我無意要討論這個世代之爭, 或以世代作為分類. 而是在於年青這一點上. 的確, 我們這一代比之前的欠缺了青春. 卡夫卡的這一段之所以讓我聯想起這個事情, 大概是因為他留意到世代之間的差異在此. 而在此段以後的, 他還補充到, 那狗認為上個世代比這個世代更差的原因在於, 他們在記憶與知識的負擔較少的情況下還是保持著緘默; 而續後就是更多相關的論述.

我可以感覺到, <一條狗的研究>更像一篇論文而非故事. 它透過那條狗的一種回顧及反思, 某程度上討論了歷史推進的進程,以及來到今天的局面.

自由.

故事的最後那條狗說他把研究的方向轉變, 從研究狗隻有關食物的來源的真理 (Whence does the earth procure its food? ) , 轉而到有關音樂. 那條狗一直強調著,自己的研究並非學院式的. 在結尾中, 他就為自己的方法作出了一個解釋: 因為他最欣賞的, 是自由. 一種出於本能的自由, 使他樂於承認自己的研究並非科學式的, 縱使, 那可能還是另一種終極的科學. 那也許是我覺得, 整個故事是有關青春的原因. 因為, 青春就是不沉默, 是發問. 是不理所謂的規限, 勇於擁抱自由, 並承認自己被指為的不足.

後記:

<一條狗的研究>我到現時為止只是斷斷續續地讀完一次. 當中還有很多細節需要再看再讀. 讀英文的版本, 句子的複雜結構讓我無法很快完全的明白. 但縱使結構複雜,看到這種結構又很是嚮往. 因為它有著一種複雜的美. 那種邏輯的建構, 讓人希望解構,看看它是如何編織而成. 也許因此, 對於Roland Barthes 等等的Semiology ,Mythology 等等特別感興趣. 那其實也算是一門科學, 只不過這門科學並不會使我們的生活更簡單方便, 而是相反, 更複雜更 sophisticated 而已. 可惜的是, 這個追求方便直接的年代, 某些complication, elegance sophistication 慢慢地被淘汰了..

20111107

2011-08-29

怕 / 當香港患上「急性妄想症」之時


我是一個蠻怕蟑螂的人。雖然說,在迫不得已時為捍衛自己的房間的清潔以及和平,我會用上暴力的手段來對付它,但不代表我不怕。最近,在我附近的房間重覆地出現了蟑螂,而我已經先後解決了兩隻。昨晚,又有一隻新的訪客出現,這引起了我新一輪的擔驚受恐,彷彿在走廊裡草木皆兵,在暗角裡總好像有蟑螂的存在。

說來可笑的是,我明明體型上比蟑螂大得多,而且也不可能戰不過它們;頂多是它們藏於暗角教我坐立不安。因此我又明白到,教我怕的,不是那物,而是那種坐立不安的感覺。偏生這種怕又教我疑心生暗鬼,落得一種偏執狂/妄想症的境地:這個暗角的黑線是它的觸鬚嗎?那邊的牆角的縫它躲進去了嗎?

想著想著,我竟然想起了曾偉雄先生。對,是警務處處長先生,正在放假的那一個。正在看著《新聞透視》有關警權與自由的一輯,重溫著八一八港大事件,以及之前不同的事件,忽然覺得,曾先生和那個很怕蟑螂的我有點相像。中央的送來美味的佳餚到港,曾先生大概真的很怕很怕,不知躲哪裡去的蟑螂會在美食的一百米範圍來出現,隔空沾污祖國送來的大禮。那種教人坐立不安的感覺,使得人會患上「急性妄想症」吧?一個手無寸鐵,在大學內讀書的學生也許也是某種「危險人物」,不知在數十年的那天會成為了某個大人物吧?

因此簡單來說,香港的官方、警方大概在踏入二零一一年起,就患上了這種「急性妄想偏執症」,總以為示威等同於危險,正如我總以為蟑螂是會構成威脅一樣。說真的,我真的不以為單單幾次示威會影響到領導人對香港的「印象」,正如蟑螂真的不會對我的生命構成威脅。也許這背後更大程度的,是有人希望借此營造一個良好的「印象」吧?

當然,在這樣神經敏感的狀況下,最怕的就是那些不想見到的東西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因為妄想偏執的人,面對越來越多的刺激終會無法處理,而陷入崩潰的邊緣。真正的強者,在於能從容的面對不同的狀況而不失風度。那是也有容為大。而面對不想看到的東西就緊張得要拿起一切可用的東西來把之消滅,是弱者逞強的表現。只是,當弱者拿著權力的時候,強者再有容忍度也無法沉默地在看。

也許,我們真的越來越被當作蟑螂了,那些不願意服膺於弱者當權的人們。只是,要說什麼要做什麼才能讓弱權力放下那敏感而又脆弱的神經?

201108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