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用錢可以解決的,就不是問題」。今日,看到了菜園新村的路權問題得以解決,我突然覺得這句「常言」其實並不是說得很準確,至少在某些情況下不是。
用錢,表面上解決了菜園新村路權的問題,但是問題真的解決了嗎?還是只是透過使用錢來令問題暫時「消失」?菜園村的問題,如馬國明老師所說,是空間的問題。路權其實也是空間的使用權的問題。擁有那一段路的地主因為擁有某個空間的使用權而坐地起價,背後所指涉的不單單是金錢至上的價值觀,而是空間商品化以後,一般市民對於空間自主性的消逝無力對抗,從而被迫接受以金錢為衡量一切的價值觀。
路權問題雖透過劉皇發插手而得到暫時的「解決」,但更深入的空間自主性的問題卻被廣大媒體輕描淡寫的以「菜園村村民高興」而把本應繼續深入討論的問題被劃上句號。所以說,用錢可以解決的其實不是問題本身。錢只是 -比喻上和字面上的- 掩蓋了問題本身。
我們都很習慣於以錢「解決」很多不同的問題,結果卻是問題被錢所掩蓋。我們眼裡都看到了錢,而看不到問題本身。
瑋
20110209
2011-02-15
審美與評論
今日因各種原因於港九遊走,順道跑上了林奕華的辦公室去談了幾句。當中有關審美和自我的一些想法,我覺得值得記一記下來跟各位分享。
會走進這一個題目,是因為在談評論與評論家。林奕華覺得審美是文化評論重要的一環,而且也是學習評論的重要一環:因為審美就是評論自己。每個評論家第一件要懂得是評論自己。
事實上,那應該不是一件難事:每一個青少年必定經過一個對自己外貌評頭品足的階段,我們要做的只不過是把那種沒有保留的角度放在外貌以外的東西上:評論自己的內在。美學是否存在絕對在這裡毫不相干,因為我們要學習的是那種毫無保留地對自己狠狠批評的心態。年少時嫌自己右眼比左眼大了幾毫米、身高不夠、牙齒不夠整齊的等等,換上了嫌自己不夠努力,不夠謙虛以及創作時候思考不夠細密、錯漏百出而且臨急抱佛腳。最難的只不過是能不能面對這種「不完美」。
一個自以為「完美」的評論家不會是一個好的評論家。
瑋
20110210
會走進這一個題目,是因為在談評論與評論家。林奕華覺得審美是文化評論重要的一環,而且也是學習評論的重要一環:因為審美就是評論自己。每個評論家第一件要懂得是評論自己。
事實上,那應該不是一件難事:每一個青少年必定經過一個對自己外貌評頭品足的階段,我們要做的只不過是把那種沒有保留的角度放在外貌以外的東西上:評論自己的內在。美學是否存在絕對在這裡毫不相干,因為我們要學習的是那種毫無保留地對自己狠狠批評的心態。年少時嫌自己右眼比左眼大了幾毫米、身高不夠、牙齒不夠整齊的等等,換上了嫌自己不夠努力,不夠謙虛以及創作時候思考不夠細密、錯漏百出而且臨急抱佛腳。最難的只不過是能不能面對這種「不完美」。
一個自以為「完美」的評論家不會是一個好的評論家。
瑋
20110210
瑞氣呈祥與 1812 序曲
年初二的煙花匯演,偶然在外用膳看到了直播。到最後一幕,電視上顯示出該幕名為「瑞氣呈祥」,而配樂則為 1812 序曲。看到的一剎那,感到有點不對勁。記憶所及,1812 序曲所描繪的是俄羅斯與法國拿坡崙的戰爭,把之用作新年煙花匯演中一幕「瑞氣呈祥」的配樂,實在有點不配對。唯一可惜是我沒能聽到配樂的段落,也無從得知是用上的一段是否和氣氛相對。
1812 序曲最為人知的,是其曾使用真正的大炮作為樂器之一。雖說其所描繪為俄國最終的勝利,但怎麼說,戰爭作為主題的曲目怎樣說也跟「瑞氣呈祥」對不上。很難想像選擇配樂的人,究竟是用什麼理據去把這個說得通。要感覺熱鬧以及普天同慶的應該大有「曲」在,不至於毫無選擇吧?
1812 序曲最為人知的,是其曾使用真正的大炮作為樂器之一。雖說其所描繪為俄國最終的勝利,但怎麼說,戰爭作為主題的曲目怎樣說也跟「瑞氣呈祥」對不上。很難想像選擇配樂的人,究竟是用什麼理據去把這個說得通。要感覺熱鬧以及普天同慶的應該大有「曲」在,不至於毫無選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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